二十三的時候搭著夜半的統聯從台北回到學校

剛面試完 一心想著到台北生活 卻還沒想到下一步

一種徬徨無依的感覺 

只要搭著深夜的車就會再次湧現

三十的時候也是半夜被叫回高雄 

面對我爸的過世

深夜的 趕赴某個地點的夜車 我深深懼怕

有種被丟棄遺忘的感覺

今天晚上 跟著成大的學生搭著午夜的統聯

要到台北參加服貿立法院的靜坐

臨行前參加過行政院鎮壓的講者

要大家用鞋子打著地板送我們北上

有點陌生 卻沒有什麼慷慨激昂感覺

因為我是小孬孬 我應該只會留在濟南路的廣場聽演講

北上的車 旁邊坐著剛認識的學生睡著

已經睡了一覺 此時的感覺疊著過往的陰影卻沒再感到徬徨

我只是參加一場社會運動 不小心治好了我的恐懼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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